勸告周永康

很喜歡看到學聯前秘書長周永康,「入獄後令他更多角度看待事情,對人亦會多了寬容」,因為據他自己說,他開始學佛了。

香港泛民最大的缺點,就是不懂得站在別人的角度來看事物,他自己的角度呢?就是給西方的一些概念捆縛,於是「民主」、「自由」、「人權」等概念,就變成唯一的角度。死死地站在這個角度,就看不到這些概念在現代已成為侵略工具。只要看看中東的情況,就應該換一個角度來看這些概念。

如果中國盲目追求西方這些概念,一定會亡國,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就是最好的榜樣,弄到麵包都沒得吃,政府完全受美國操縱,經濟完全受美國侵略。死抱西方概念的人或者會說,雖然沒麵包吃,但是卻可以換來民主、自由與人權,那麼就請問:假如香港沒麵包吃,只有全面普選,爭取香港獨立,你猜,香港的市民會不會覺得開心?香港的狀況會不會適應市民的理想?這樣來左右香港人,會不會把自己當成老爸來教訓不聽話的小孩。可以看看烏克蘭,「顏色革命」成功,「民主政府」當權,如今呢,科技人員失業,流入中國。現在的政府只有靠出賣高科技武器來支持經濟,所以假如在香港顏色革命成功,六百萬人可能只剩下六十萬人。

其實香港的老派泛民,有不少是筆者的朋友,至少也可以說是相識,但筆者一直反對他們的「民主」,現在已二十餘年沒有交往了,那就是因為他們死抱着一個角度,一點都不肯寬容,一點都不為別人着想,一點都不肯遷就現實。因此大約在二十年前,筆者便寫過一些文章,提出「民本」來讓他們思考,除了司徒華有反應外,其餘的「民主老人」對筆者所說大慨只是嗤之以鼻,有些人還在網上說筆者已受統戰。

美國做後台的香港佔領行動,正是想搞起一場「顏色革命」,看看中東的情況就知道,沒有一場「顏色革命」可以令人得到「民主」、「自由」、「人權」,只能令一個國家一個地區破敗、內鬥,強國都可以變成弱國,繁榮的地區可以變成貧困的地區,筆者真的不明白,周永康他們拿着一個概念就可以不顧現實,拼命為自己的「理想」來「奮鬥」。

在香港搞「顏色革命」失敗,本來就應該由「民本」來反思,然而不然,反而變相推行港獨。香港有些大學生走的就是這條路,周永康走的就是這條路,所以他於失落之後,才會引用佛偈說:「若事尚可為,何以不歡喜;若已不濟事,憂惱有何益?」因此他雖然說是學佛,其實依然是執着於他自己所說的那個「事」,這個「事」其實依然是西方的概念,因為他根本沒有看出實相,沒有看出現代「民主」、「自由」、「人權」背後的侵略性,他之所謂學佛,其實完全不理解佛法的密意,只是由失望引出來的感慨,這只是失落感,完全沒把事情看通看透。

「民本」十分重要,現在泛民的所作所為對香港市民有益與否,他們其實知道,不過他們亦可以為自己解嘲,我是為了理想而奮鬥,那麼他們就要看看自己的「理想」,這「理想」,對香港人有益?對中國人有益?他們目前顯然就是不顧民本,大反不成便小反,所以「一地兩檢」都變成是非反不可的事。溫哥華有一個美國海關、西雅圖有一個加拿大海關,都是一地兩檢,為甚麼不見加拿大人去反、美國人去反?因此,這不是「若事尚可為」,亦不是「若已不濟事」,只是無事搞「事」。周永康並沒有反省到這點。

如果周永康真想學佛,他應該看看筆者所寫的《細說如來藏》這本書,書中有一篇「哲學東西」,是用如來藏思想來抉擇西方的哲學,他看了之後,便應該知道不能死抱着一個自以為是的概念,作為自己認可的真理,更不能以為自己有理想,所以可不顧人民的利益來搞「事」。

如果根據「民本」來作抉擇,就可以將西方的「民主」、「自由」、「人權」落妝。對他來說,便是換一個角度來思考,但卻不是由寬容的角度出發,假如還抱着「寬容」的概念,那便依然有敵有我,現在只是對敵人寬容而已,那就不會理解到自己的作為是否有利人民,抑或是對手的作為於人有利。

現在香港的泛民可能會感到受壓制,因此會追求向外國告狀,他們明知這「若已不濟事」,可是他們卻覺得自己崇高、偉大,是故仍非生事不可,開會拉布,明明影響民生,影響施政,他們卻偏偏覺得是「若事尚可為」。所以將來「國歌法」立法,一定有許多你意想不到的動作,更不要說二十三條了。

謹此勸告,聽不聽隨你。其實周永康不妨再入監獄幾個月來讀佛學,現在出了監,可能會受到別人的影響,那麼,他便會連「寬容」也沒有。現在他設想的「中途方案」,其實依然沒有從另一個角度來觀察西方的概念,依然沒有對西方發起的「顏色革命」有真正的認識,依然沒有洞察這些概念的侵略性及破壞性,他一定要由如來藏思想來認識事物的緣起,才能坦然面對現實而知所抉擇,所以才說,多坐幾個月監對他有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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