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佛的人為甚麼可以談政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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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學佛的人為甚麼可以談政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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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5. 談上師答文 – 中國不妨這樣做

筆者寫了幾篇談時局的文章,回答讀者,這便引起了一個問題,學佛的人為甚麼可以談政治?有這個問題,實在是對佛家思想的誤解,現在流行「佛系」一詞,認為無所作為就是佛家思想,實在錯誤。

佛家最究竟的思想,是如來藏思想,釋迦牟尼在第三轉法輪傳法中,才說出這個法門。用最簡單的說話來說這個法門,便是:當修行人成佛時,他證入一個智境,在智境中證入本覺,然後才能成佛,這個智境可以叫做「如來法身」,所以「法身」並不是一個「身」,並不是一個個體,只是一個境界。這個境界的本質不能用世間的名言與思維來定義,所以我們就說他是「空性」。

在這空性境界上,由於法身的功能(由於境界的功能),可以有種種事物與思想顯現,能令顯現的功能,便稱為「如來法身功德」。所以如來藏思想說不遣世俗,那就是不否定世間的思想與事物顯現,這樣便知道,「佛系」之無所作為,其實是破壞了世間的一切顯現,必須不否定世間,才能尊重如來法身功德,如若不然,如來法身、佛的證智境界便毫無生機,亦無區別,那就是一片枯寂壞死的境界。

現在我們討論中國應該怎樣去應付目前的惡劣環境,就要知道,如來藏思想所說的顯現,名為「任運圓成」。所謂任運圓成,便是說一切思想與事物在如來法身上顯現,都要適應種種局限,局限不同,適應便不同,這才有不同的思想與事物。能夠顯現成為人,那就是適應了一切能成為人的條件,譬如說,地球上的人要適應地球的空氣、適應地球的食物、適應人體的結構、適應人類的遺傳因子,如是千萬種適應,才能構成一個結構複雜而精巧的人體。蚯蚓便不同,它無法適應人體的局限,便只能成為一個沒有眼睛、沒有耳朶、沒有思想只有感覺的個體,但它依然能夠顯現、能夠生存,那就是它能適應對蚯蚓的一切局限,所以它憑觸覺就可以活動,由於它沒有抵抗外敵的能力,它就有能適應將身體分解,依然能夠生存的能力,將一條蚯蚓斬為四條,可以變成四條蚯蚓,這就是蚯蚓的任運。

現在中國要怎樣適應,才能擺脫困境呢?說出來,其實也是如來藏的任運圓成。我們說中國要宣佈進入備戰時期,徹底清除漢奸,這便是適應條件的任運、適應目前環境的任運。備戰,便是擺出一個不怕戰爭的姿態,讓敵人考慮到戰爭的範圍與效果;清除漢奸,那是因為各類漢奸都會妨礙民族與國家的生存,這時候,漢奸就不能夠用「言論自由」之類的言論來辯護。例如那本女漢奸寫的日記,大批「公知」加以讚揚,他們完全沒有考慮到這本書的後果,攻擊中國的人,會拿這本書作為證據來控訴中國。他們說不相信一本書可以摧毁一個政權,但在現實上,這本書卻會成為敵人手中的劍。更嚴重的是,作者在寫這本書時,其實已經想在國外發表,所以才會一邊寫,一邊有組織替她翻譯,在這樣的情形下,寫書的人便已經有討好國外反中勢力的立場,既有這個立場,這本書怎能持平。報壞不報好,用造謠來報壞,那是必然的事。

台灣網傳,這個女漢奸曾在網上攻擊邱毅與黃智賢,因為他們支持統一台灣,邱黃二人都曾加以反擊。由這件事,就知道她其實充滿漢奸思想。她自己說,她在武漢生活多年,知道網上所說的真假,請問拿着漢奸思想來分別真假,分別出來的,一定是漢奸言論為真,那麼,這本書所用的資料,其性質便不問可知。

這樣的分析,就是看任運圓成,女漢奸的任運,必然以擁護中國的言論為不能適應的障礙,所以她便會適應一切攻擊中國的言論;她又碰到另外一些漢奸,能夠將她的書賣到外國,因此,這本書又得到意想不到的適應,所以她才能一邊寫一邊翻譯,另外那間漢奸公司又一邊將她的書出賣。如是便任運圓成了這本日記。

由這事件便知道,因為要適應條件來顯現,假如適應錯了,便使壞現象得到顯現的條件。現在討論中國的困局問題,筆者文章所提出的,是中國應該這樣應付,才能得到良好的適應,由適應得到圓成,就有好的局面出現,是為良好的任運圓成。

鑑古知今,我們可以由蘇聯解體的歷史、由中東顏色革命的歷史,知道「奸」的可怕,所以打擊漢奸,才可稱為「民本」,民本者,以中國人民為根本,凡對國民有利者,才是正確,凡損害國民利益者,必然是國之大奸。因此要清除漢奸,就必須宣佈國家進入軍管時期,如若不然,就會給「公知」輩作種種意識形態的攻擊,這便亦是任運,清除中國生存所必須要清除的障礙,是目前中國碰到的適應,倘如還給名言概念限制,這樣不敢做、那樣不敢做,怕國際輿論、怕國人反感,那就是不敢任運、不敢適應目前所碰到的障礙,那麼,一個強大的中國就不能圓成,甚至可以說,這反而給想滅亡中國的人制做了條件,因此,我們必須要根據如來藏思想,來分析如何正確地任運圓成。因此學佛的人可以談政治。

嗡摩尼啤咩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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